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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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沈知之现在的样子刚好有些吻合。 程砚舟的演技很棒,带着沈知之很快来了感觉,比刚才的那一次好了不知多少倍。 沈知之一时激动,不自觉的抓住了程砚舟的手腕,笑道:“程大哥你好厉害,谢谢你。” “不用谢,身为搭档应该的。”面对沈知之天真的称呼,程砚舟感到心跳的很快,分不清是不是还在戏中,“你比我想象中厉害很多,成为顶流是迟早的事。” “真的吗?我也一直这么觉得,我才23岁,路还很长,一定能未来可期,光明璀璨。” 沈知之自信的笑起来,落在程砚舟眼里,格外耀眼。 另一边的总统套房里,小助理给景泽谦递上一杯咖啡,后者慵懒的盯着电脑屏幕,头也没抬的问:“让你看着沈知之怎么样了?” 小助理一时语塞,支支吾吾半天,才说清:“景总,沈先生好像和那位程少走的很亲近。” 景泽谦打字的纤长手指蓦然一顿,眼底没有过多情绪,声音却藏着霜:“有多亲近?” “就是沈先生叫程少程大哥,牵了他的手,好像还抱了下……” 小助理越往后说声音越小,因为景总现在的眼神能杀人。 好在景泽谦没说什么,让他平安无事的出去了。 沈知之背剧本背到很晚才去找景泽谦。 他拿到了房卡,可以直接进门。 屋里有点黑,只开了一盏台灯,还有书桌前淡淡的电脑屏幕荧光。 沈知之一进屋,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。 带着暴虐因子的威士忌挤满空气,令人窒息。 他没敢往里走,就站在门口喊了声:“景二爷,我来了。” 景泽谦摘下眼镜,深如幽渊的眼眸望向他,没有波澜:“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。” 沈知之攥紧衣角:“你让我来我怎么敢不来。” 空气里传来景泽谦的冷嗤。 他起身走来,站定在沈知之面前,掐着他的下巴问:“那我让你离程砚舟远点你怎么不听?” alpha的力气很大,沈知之感觉下巴好像要被捏碎了,眼底激起一丝微波。 每次都拿这种湿漉漉惨兮兮的眼神看他,只想让人把他弄烂,想让这双漂亮的含情眼里流出更多的泪珠。 “我今天只是和他对……” 不等沈知之把话说完,嘴唇被一个深吻堵住。 景泽谦有些恼,吻的格外的重。 仿佛吸血鬼,想要吸干他最后一滴血。 沈知之的泪珠冒了出来,不停的发出呜呜声。 劲瘦的腰肢被用力圈箍着,很痛。 嘴唇被狠狠咬了下,景泽谦微微蹙眉,送开了手。 只是捏着他下颌的手指依旧没有松开,音色冰凉:“沈知之,长本事了。” 景泽谦把沈知之翻过身背对着他,紧紧压在墙上。 沈知之在恐慌的喘息中听到金属扣发出的吧嗒声,随即双手手腕被皮带勒紧。 知道要干什么的沈知之放弃抵抗,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景泽谦都要把他绑起来。 身体再次被翻转,沈知之看清了景泽谦那张阴鸷的脸。 他有种预感,今晚的景泽谦下手会很重,他禁不住的发抖,眼前再一次的模糊了。 他声音发颤:“我今天拍了一天的戏,有点累,可以去床上吗?” 景泽谦冷漠的拒绝:“不可以,今晚,我就这样收拾你。” 景泽谦再一次的俯身亲吻着他滚烫的嘴唇,顺着他的耳朵,吻到了腺体,重重地咬进去。 腺体周围渗出血丝,沈知之痛的哭喊出来。 景泽谦单手捂住他的嘴,在他耳边轻言:“小点声,你的程大哥可就在隔壁,别被他听到。” 因为程砚舟来得晚,酒店的房间只剩下这一间,不过不是总统套房,只是普通的标间,就在景泽谦房间的隔壁。 沈知之咬紧嘴唇,把哽咽都闷在喉咙里,不愿再出声。 可他这一行为落在景泽谦眼里就成了不愿让程砚舟误会。 不过才认识一天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吗? alpha眼中的暴戾愈演愈烈。 重重地标记着omega的腺体,想要以此来表达他的怒火。 沈知之掉着小珍珠,求饶道:“腺体好疼……” 景泽谦并没有因为他的可怜而心软。 相反,omega的眼泪对于alpha来说,更像胜利者的奖赏。 他冷冽的开口:“疼了才能长记性,好好受着。” 沈知之后面再也没有开过口,只是手指抠着墙面,忍受着后背上的疼。他很清楚,现在的景泽谦很不清醒,无论他说什么,他都不可能会听进去。 但景泽谦并没有因为他的顺从而放过他,唇语相讥:“一边和我睡,一边又勾搭着程砚舟,沈知之,你不觉得这样很作贱吗?” 景泽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竟然能从口中说出这么有失身份,争风吃醋的话。 可妒火在体内肆意生长,燃烧着他的理智,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。 沈知之,一个总是让他言行失控的人。 这种侮辱性的话最伤人,景泽谦刚才的言语和他一起化成利刃,让沈知之体会到凌迟般的痛苦。 从心脏蔓延到全身。 裤子掉在脚踝,沈知之被转过去,在alpha的盛怒中,被按紧了肩膀。